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這是我最喜歡的花樹──黃花風鈴木

 

 

搬到嘉義居住以後,我的眼睛,彷彿才裝上了色彩感應器,開始發現生活週遭的顏色。

 

 

大學之前的日子就不必說了,慘綠少年的生活是不會有顏色的,高二那年,讀了《擊壤歌》,開始學會看天空的藍色。外雙溪的四年日子裡,除了天空的藍色,天母夜空的黑色外,我的眼睛裡只有書本、電影、以及男人的身影。到了杜鵑花校園,面對滿城燦爛杜鵑,因為毫無心緒,在我眼哩,桃紅的杜鵑還不及純白杜鵑顯色,那幾年,除了木棉樹上輕輕的一抹橘以外,一整個無來由的灰撲撲。結婚那年,忽然從喜字上看到了紅色,很長一段時間,都覺得東方紅喜氣的很,映得人臉也粉粉的。......這樣一路回想起來,發現,我的生活裡,顏色還真是少,多數時候都像是黑白影片,差別只在於深淺。

 

 

開始注意到「黃花風鈴木」其實是一場意外。每個週末是固定回家省親的日子,車子來往於民雄與古坑之間的路上,有一戶人家,院子裡種了一棵終年光禿禿的樹〈那排房子只有種了那一棵樹,所以特別好認...〉。照說,這種光禿禿樹影理當不會穿過我的眼之後,在我的腦海裡留下印象。因為每週來回要經過兩次,路旁影像了無新意的重疊再重疊,在我眼裡幾乎又要淡化成一種可有可無的黑白時,忽然,就像曝光一樣跳進了一樹的亮黃色,頓時,整個街景也鮮明亮活起來。那活潑潑的鮮黃色毫無顧忌的從路旁直接跳到我的眼前,如此霞人。從那以後,每次經過,我都會刻意搜尋。然而,好時光總不長久,兩週後便再也看不到一樹鮮黃,接下來的周末街景又是一系列的黑白。每次經過,我總下意識的搜尋著那棵樹的影子,期待再看到整樹的鮮黃。這一等,竟是一年。於是,我知道了,這花,一年開一次,花期兩週。愈燦爛的就愈短暫,到底,是因為短暫所以要燦爛?還是因為燦爛就註定了短暫?

 

 

上週五,天氣晴朗。鄰居家的黃花風鈴木開的漂亮燦爛,在牆外看的我簡直想要翻過圍牆去。隔牆而望看不過癮,於是,慫恿男人去開車,吆喝一家子出門去追花。嘉義市自由路附近的樹花就是黃花風鈴木,雖然樹木不多,不過,也儘夠瞧了。

 

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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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整樹的黃花,一片葉子也不帶,真是酷。

 

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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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整排的路樹,一整排的燦爛

 

 

自從小老虎出生之後,某部份來說,行動被限制了許多。慢慢的,隨著小老虎長大,感覺上我的自由又一點一點回來了。這樣臨時起意、隨性出門的安排,實在是生活之必需。而趁著春天出走,帶著小老虎領略春天的顏色,然而,實際一新的是我的耳目呢。

 

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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這是鄰居家的黃花風鈴木,得到主人許可,入園拍照。

 

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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看來看去這棵最漂亮,有樹形,高大又燦爛。

 

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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它的花型真的是一朵又一朵的風鈴形狀,聚成一大朵花。

 

 

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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追花之後,中午就吃麥當勞的午餐,試了他們的新菜──麥克雙牛堡,也順道讓小老虎開洋葷〈真是不折不扣的洋葷呢!...〉。到停車場的時候發現,麥當勞的停車場居然要收費,憑發票換代幣才可以免費停車。哇!該說什麼呢?說麥當勞也入境隨俗了ㄇ?

 

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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